“叫我侯准。”侯准贴着他的耳朵说,鼻息喷在闻少爷耳尖上,红了一片。

“侯少爷…”闻尔头晕脑胀,没有从善如流的改口,侯准只好惩罚似的伸出手,在他素白的脖颈上捏了捏,恨恨地说:“侯准,叫我侯准,现在就叫。”

“侯准。”皮肤上酥麻地触感让闻尔彻底被他牵着走,软软的喊。

“乖。”侯准轻声说,眼见着面前人儿的耳朵和脖子都泛起红晕,才满意的起身,把药瓶放在桌上。

“今晚在这住吗?”他问。

闻尔想到刚才自己被含住的耳尖,羞得面红耳赤,连忙摆手,“少爷不嫌弃的话我去书房坐一晚上就好,不打扰少爷睡觉。”

侯准眯起眼睛,“那正好,我还有工作,劳公子陪我一晚了。”

他起身帮闻尔穿上干净的长衫,指尖蹭过他滑嫩的脖子扣上盘扣,侯准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要承认,从在轿车中对视的那一眼,他就彻底被这个气质如兰的男人深深吸引住。左不过目前,闻尔更吸引他的还是那清冷轻巧的长相和白的晃眼的肌肤。

侯准素来没有过这种想法,在京城和西洋多年,阅人无数,都没见过这么吸引他的相貌,以至于听见他如此生疏的称呼他“少爷” ,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似的,非要逼人家改口。

好在没把人吓跑。

闻尔一瘸一拐的走到外面的书房,乖乖坐着旁边的会客椅上,也不出声,就像没有这个人一样。

侯准坐下,开始工作,时不时抬头看那人一眼才能确定他还在。

“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无奈地说。

“侯少爷做的事一定能救国救民,我不敢打扰。”闻尔笑了。

“那不敢当,我就是个小生意人,谈什么救国救民。”侯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