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月苦恼道:“我只是想和二哥哥一直在一起,不想看见他和别人走得近,但是也并不代表我想和他做这些啊。”

“”听到这话,秋君药气顺了点,但还是没好气道: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地球是围着你转的?”

他大手一挥:“回你的兰竹殿去,给朕闭门思过一个月,没有朕的准许,你不准出来。”

秋景月一愣,随即急了,直起身想要去拉秋君药的衣摆:“父皇,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

秋君药负手背对着他,已经不想再看他了:

“你二哥的婚礼,你也不必出席了,给朕好好反思,好好改一改你这口不择言的毛病。”

言罢,还没等秋景月再反抗,他就做了个手势,让几个太监把秋景月拉下去了。

拉走的时候,甚至还因为秋景月力气是在太大,甚至没能按住他,直到拖出宫殿十米外,还能听见秋景月恼怒的反抗:

“放开本殿下——我自己能走!!!”

“唉”

听着秋景月的声音,秋君药一个头两个大。

引鸳自然是知道他辛苦的。

他爬上榻,跪在秋君药面前,让秋君药靠近他的胸膛里,轻轻伸出手,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秋君药,拍他的背:

“好了,陛下你别生气了,气大伤身。”

“我能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