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娇妻在怀,秋君药气闷的胸口此刻才畅通一些,闭着眼睛享受和引鸳的温存:

“只是这个景月真的太不懂事了。”

他说:“文不成武不就甚至还差点给朕搞出个德国骨科好险他只是孩子心性,不是真想和他哥发生些什么,不然,不然我宁可把他阉了算了!”

“不长进的东西,真真气死我了。”

“”

听着秋君药略带些埋怨的话,引鸳忍不住笑。

他抱着秋君药的脖子,还贴心地换了个动作,让秋君药倚在他身上的时候能更舒服一些:

“陛下为什么那么肯定,景月对他哥哥没有那样的感情呢?”

“当然没有。”秋君药说:“真喜欢一个人,一定是希望他好,一定是舍不得他受伤,甚至是磕了碰了,都一定会心疼的。”

“你看那个景月,只顾自己快活,不开心了连哥哥都打,哪里像是喜欢,纯粹是从小和景和长大,一时间接受不了景和有比他更亲近的人,所以嫉妒心作怪罢了。”

“而且说实在一点,这俩兄弟虽然,性格看起来不像,但实际上都是一样的。”

秋君药直起身,捧着引鸳的脸,看着引鸳懵懵懂懂的表情,忽然若有所思道:

“其实吧,像他们这种从小缺爱的孩子,一般都喜欢比自己年纪更年长些,温柔些的人。”

引鸳还不知道秋君药话里有话,本能地点头赞同:“楚瑜年纪确实比景和年长些,也稳重些。”

他压根没有往别的地方想,秋君药也就没提,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所以啊,景和和楚瑜,他们两个分明就是天造之合,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