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搞成这样。”秋君药气:“禁军都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能让你去?等回京了,朕一定要重重打那随行护卫的大统领十棍。”

“是臣妾救景秀心切,执意要去的。”

引鸳看着秋君药孩子气的容颜,笑:“陛下不必忧心。”

“朕怎么能不忧心。”秋君药提起衣裙坐在引鸳床边,引鸳很自然地靠过去,将头倚在秋君药的胸膛上,让秋君药抱住他:

“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景和又中毒,景秀还受到惊吓这一切是朕的过失,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们。”

“陛下别这么说。”引鸳闻言,担忧地抬起头,仰头看着秋君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想了想,道:

“臣妾并不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引鸳低声说:“臣妾为自己保住了皇家的血脉,而感到很高兴。”

秋君药说:“你是不是傻?”

“臣妾不傻。”引鸳握住秋君药弹他脑门的手,珍而重之地放在自己心口:

“不管是景秀还是景月,因为是陛下您的子嗣,所以臣妾臣妾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下次别这样了。”秋君药知道引鸳的言外之意,抱住引鸳,温柔地在他眉心亲了一下:

“你要是没了,我上哪找个有你一样漂亮又聪明的人做我的妻子?”

“”引鸳闻言,警觉地竖起耳朵:

“一样漂亮?”

引鸳的脑回路顿时岔到了太平洋去:“若陛下看见和我有着一样容颜的妹妹,会爱上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