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吃哪门子的飞醋。”秋君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挑眉直乐:

“你有这时间,不如想想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我就怀疑是景和,毕竟所有人都去了春猎就他没去”

“臣妾愚笨,现在不想听这些。”引鸳之前在禁闭室的时候就一直听到秋君药说他好看,当时还不在意,现在就莫名开始在意起来。他像是一定要从秋君药口中得到一个答案,执拗道:

“陛下三番五次提到臣妾的脸,到底是喜欢这张脸,还是喜欢臣妾?”

“”看着引鸳紧张的脸,秋君药坏心顿起。

他捏了捏引鸳的脸颊,凑过去和他平视,声音低沉磁性,眼中带着戏谑:

“要是我说我就是为了你这张脸呢?”

“”引鸳果然生气地咬了咬唇,一副失落小狗的模样。

秋君药哪舍得看引鸳真的难过,见势不好,赶紧低声下气就要哄,早就将刚才的推测抛到九霄云外:

“没有没有,我刚才就是开”

但没想到,秋君药话还没说完,引鸳就开始一声不吭地解开衣带,随即用细长的衣带绑住了秋君药的眼睛。

“”

秋君药话还没说完,就被猝不及防地推到在床上。他被绑着眼睛,看不见周遭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他腰上忽然一重,一个人跨坐下来,趴在他腰间,逐渐往下,令他的呼吸陡然沉重起来。

有人咬住了他的腰带。

身上的衣服被一双素手一件件除去,等到秋君药感觉到两人都彻底坦诚以待时,引鸳清冷好听的声音才在秋君药的耳边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