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夜,秋景月对秋景秀的受宠程度已经有所了解了。
他难得的收敛了小孩子爱玩爱闹的本性,沉默地扒着饭,心里兀自在想事情。
经过昨晚一事,秋君药已经放弃教秋景秀学筷子或者知礼懂礼了。
认命的他直接把他抱到桌子上,将米糕和鸡腿放到秋景秀面前,声音低低:
“景秀,吃自己面前的,不许抢哥哥的,也不许闹脾气,明白吗?”
秋景秀看了秋君药一眼,乖乖点了点头。
秋君药松了一口气,和引鸳对视一眼,拿起了筷子,对秋景月道:
“吃吧。”
话音刚落,秋君药夹起桌上的菜,放到秋景月的碗里:
“昨晚,委屈你了。”
秋景月有些受宠若惊,赶紧摇头:“父皇言重了。”
“晚点朕再叫来福从库里拿点上好的药膏,你拿去抹抹,别破相了。”秋君药看了秋景月额头一眼,蹙眉叹气:
“哎。”
秋君药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根本没有能力承受起抚养小孩的重任,不然怎么屡屡受挫,两个小孩也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
许是意识到了秋君药的沮丧,引鸳看了他一眼,从桌子底下握住了秋君药的手,轻轻握了握。
似乎是感受了指尖上的力道,秋君药抬起头,眼角余光里是引鸳担忧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