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藤条轻轻敲了一下。

这一下并不疼,只带着一些物体落下的触感。

秋景月和秋景秀同步地只敢睁开一只右眼,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呼哧呼哧喘大气的秋君药。

他手里的藤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裹上了绸缎,打在手心上不怎么疼,反观秋君药和秋景月两兄弟的神色,活像秋君药才是挨打的那一个。

“气死我了!”秋君药甚至没打第二下手心,就把藤条丢到一边,“你们两个!”

秋景月和秋景秀赶紧跪好,等着秋君药骂人,但秋君药“你们”了半天,也没有你们出后文,片刻后,只憋出一句:

“下次不许了!”

“”

看着面前这雷声大雨点小甚至和体罚沾不上一点边的教育方式,秋景月愣了半天,着实没缓过来。

这和他之前被秋君药又打又骂动不动就被花瓶砸脑袋的经历比起来,这次简直算得上温柔。

但秋景秀没见过秋君药发大火,不一会儿,向来不流眼泪的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惹父皇生气,当下就流了满脸的眼泪,一边哭一边伸出手,膝行到秋君药身边,哭着要抱。

秋君药自然是心疼崽子的,伸手将他抱起来,伸出手摘去崽子额头上的树叶:

“冷不冷啊?饿不饿?”

秋景秀哭唧唧点头。

“哎,你真是”

秋君药都不知道说这俩啥好了,兀自叹气,片刻后又挥手叫当夜值班的太医来给两兄弟看伤口,折腾完之后,天也差不多亮了一半了。

秋君药索性不睡了,想到秋景秀也是一晚上没吃饭,就直接让人上了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