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摇了摇头,正想习惯性地说自己没事,忽然间,耳边忽然传来叮的一声。

秋君药一愣,目光循着声源向前看去,只见面前忽然落了一个洁白的米糕,而执筷之人正是一直教还教不会的秋景秀。

秋君药:“”

秋景秀拿筷子的动作还有些生疏和笨拙,明显控制不好力道,盘子里大半的米糕都被他夹得七零八落,碎的到处都是,唯有秋君药碗里的那个是完整无损的:

“唔!”

秋景秀爬到秋君药面前,拿着筷子,全神贯注地夹了一只鸡腿,虽然失败了好几次,但还是使了吃奶的劲儿,颤颤巍巍地夹到了秋君药的碗里。

秋君药看着面前这一幕,有些不可置信,颤声道:“景秀?”

“嗷!”见自己成功了,秋景秀高兴的双手乱舞,一个没注意,就直接将筷子深深捅进了桌子里。

秋君药:“”

他心中涌起的那点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动忽然灰飞烟灭,看着天生与众不同的秋景秀,面上又落了一层苦笑,而正当他怀疑人生时,秋景秀却忽然爬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张了张嘴。

秋君药还以为他又要啃自己头发,下意识地将头发瞥到一边,然而下一秒,秋景秀的一个动作就让他当场僵硬在地——

“爹爹。”

面前秋景秀是第一次说人类的语言,还不顺嘴,难以驯服自己的舌头和声带,难受的蹙起眉头,但还是坚持地念到:

“爹爹。”

秋君药:“”

“你说什么?!”

他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紧接着,秋景秀就转过头,对着引鸳艰难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