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秋君药同归于尽。

他猛地拿出枕头下的匕首,却发现那匕首已经被换成了木剑,而秋君药的反应也比他快得多,直接躲过木剑,随即反剪了他的双手,将他死死按在床上。

变故陡生。

引鸳都不知道秋君药是在何时苦练的功夫,竟在几招之内就将自己制服。

在被侍卫拉下去之前,引鸳还想再反抗,但当秋君药命令侍卫放开他时,引鸳的态度却慢慢冷静下来,跪伏在地面上,像是已经认罪般,一声不吭。

引鸳力气再不如秋君药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秋君药的手臂也被打的生疼,他用力咳嗽了几下,还是忍不住吐出了一口血,惹得来福面色骤变:

“陛下!”

“朕没事。”秋君药指尖动了动,示意来福退下,随即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引鸳,低声问:

“引鸳,你可认罪?”

“不认。”即使是这样,引鸳还是打算垂死挣扎一番,让秋君药都不得不开始佩服他强大的心态:

“陛下何出此言?”

秋君药挑了挑眉,将那瓶毒药丢到了引鸳面前,拍了拍刺痛的胸口,问:

“那你可知,这是什么?”

“不过是臣前几日感染了风寒,所以找太医给臣开的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