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鸳神情镇定:
“陛下问这作甚?”
“引鸯,你是不是真的当我是傻子?”
见此,秋君药不得不沉下脸来,明灭的烛火照在他盛怒的面容上,无端让人胆寒:
“这里面是不是治风寒的药,你心里最清楚。”
秋君药说:“何况邱太医作为太医院之首,想要查近日里某位太医当值的时辰和次数再简单不过,如果你这几日并未找太医开药,又该当何罪?”
这一番掷地有声的话,将引鸳说的哑口无言。
他的神情终于变了,面上的血色缓缓退去,半晌,才咬了咬牙,问:
“陛下为何要疑心臣妾?”
他话刚吐出,一串清泪就从眼底滚了下来,当真是梨花带雨,令人怜惜:
“臣妾对陛下之心,日月可鉴,连侍疾时都毫不懈怠,难道陛下要因为臣妾撒的一个小谎,就要治臣妾的罪吗?”
说完,他还垂眸抽噎了几下,倔强的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眼睛红红的,像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兔子,模样看上去让人心一软,几乎不忍苛责他。
秋君药:“”
美人总是能让人轻易原谅他的过错,秋君药几乎要动摇了,但联想到这几日自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要抓引鸳小辫子,甚至还不惜吃药发热,瞬间又变得郎心似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