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坚定的感情,危静颜不欲说服他,她在此耽搁已久,早不想留了,“你要说的,应该说完了,能放我走了吗?”
此处是慎王府,她知道单凭她自己根本逃不掉,他先前防备她的动作纯属多余。
桓筠祯指节轻敲着座椅扶手,直到危静颜等他的回复等到露出不耐烦的神情,他才说道:“何必急着走,你不愿领罚,那领个赏,如何?”
“我不需要。”危静颜不想跟他过多牵扯,直言回绝。
桓筠祯将腰间香囊取下,将其举起,眉眼含笑道:“这个也不要了?”
他说的赏,是指她的香囊?
危静颜不确定,他的言行举止都不按常理来,她该如何招架?可香囊就在眼前,总得试一试,大不了被他戏弄两句,万一是真的,她能少操很多心。
“当真还我?”
“你不是说要为孤做个新的吗,旧的你想要,孤便给。”
他说得诚恳,不似作假。
可他分明知道,她所说的新做一个,是故意骗他,意在要回她的信物。
危静颜想不通,却也不妨碍她上前去试着拿回她的香囊,她最近的谋算就是为此物,有机会自是不肯放过。
她伸手靠近他的手掌,当触及香囊时,一把抓过,急速收回,等她讲香囊抓在手里时,桓筠祯的手还摊开举着,一丝戏弄的意思都没有。
真就如此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