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之上还残留着他的温热,他戴的久了,原本的气味消失的差不多,只余下几分属于他的龙涎之香。
算计对付拿不回来的香囊,被三皇子要挟着来一趟,事情就办成了,危静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堵得慌。
桓筠祯收回手,无论神情还是气质,都回到了谦谦君子上来了,还有心思和危静颜说笑:“下次你想要什么,不必拐弯抹角,直言就是,孤能给你的,都给。”
他好像回到了被她识破真面目之前的样子了,情深意重,体贴照顾,却让危静颜后背一凉。
“我要离开。”
“请便。”
危静颜从慎王府离开后,她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的目的达成了,却因三皇子过于好说话,而更加不安了。
“小姐,还去公主府吗?”乔幽见她有点奇怪,不由问道。
危静颜摆手,“不去了,回府。”
刑部的人按三皇子的说法,今日就撤走,她再去也没多大意义了,影响一两日的生意,还不至于闹到太后跟前。
她要先回府缓缓,捋捋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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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厅之内,目送着危静颜离去的桓筠祯习惯性地去摸腰间之物,不出意外地他摸了个空,他浅浅一笑,君子风度不失。
他恢复了往常水平,目睹了这一切的程元章从暗处走出,问他道:“信物她拿回去了,公主府势力不受你我牵制不说,天高海阔,你就不怕国公府小姐飞出你的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