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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他相帮,危静颜不瞒着,“投桃报李,互赠有无,后察觉三皇子看重权势更甚女儿,心生退意。”

她说的轻描淡写,危俞培听得眉头紧锁。

私下互赠信物已是有些过分了,她又不愿再继续和三皇子来往,暗通款曲和言而无信,哪一个都不是小事,他不在京城的时日里,是谁教坏了他女儿?

危俞培叹气道:“亲事为父替你挡着,慎王那边为父来处理,可颜儿啊,你如此行事是不对的,私与外男来往,不利你的名声,言而无信更是没了规矩,你自小懂事,如今怎就糊涂了,是哪个在你身边撺掇的?”

他女儿固然不对,可谁知不是受那三皇子的挑唆呢?

危静颜是苏文茵教出来的,入宫后又受宫中嬷嬷教导,不可能离经叛道,定然是被别的人引导,才做了错事的。

危俞培不相信危静颜会自己主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人撺掇,是女儿一时想岔了,做了错事,今后不会了,多谢父亲教导。”

他愿意帮忙挡住亲事,危静颜心里松了一口气,场面话不吝啬说,认错也积极。

今后可不用再顾忌三皇子以提亲威胁了,国公府的阻碍也少了许多,危静颜对她父亲存了几分感谢。

她不做任何辩解的认错,危俞培不是滋味了,这般规规矩矩的说话,礼节上没有问题,终究少了亲近,他心中更是过意不去,她年幼丧母,在尔虞我诈的宫中生活,他又缺席多年,这等日子,想来就是艰辛的。

危俞培惊觉自己方才指责之言多有不妥,她女儿有糊涂举动,归根结底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好,怪也该怪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