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追问苦若。
苦若道:“不可说、不可说。”
这位白发白衣的少年背着天下第一奇剑,转过身去,一步步走远。
分明身背巨剑,却脚不沾地,飘飘如仙。
贰、
我被秦横波十二道急令给“请”回了天意楼。
我执扇挑帘,行入屋中:“皇帝请将军也就是你这般的阵仗了。”
秦横波不接这句话。
他端坐在桌前,黑衣黑发,眸如点星,神情端的是古井无波:“你做了什么?”
他竟问我。
我道:“你这么急着请我回来,却是来问我在做什么?这句话,难道不该我问你吗?”
我收好折扇在他对座落座,淡笑道:“你做什么?”
秦横波道:“这句话更该我来说。”
我挑眉:“为什么?”
“……你撤下了对叶尘生的追杀令。”
我恍然:“原来是说这个?”
秦横波问:“不说这个,还能说什么。谢兰饮,你我兄弟十三载,我自认没有什么事是对不住你的。”
我亦颔首承认。
秦横波确然没有什么事很对不起我,他一不利用我,二不诋毁我,三不捧杀我。
他唯一做错的事,大抵就是在天意楼与枕桑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可这件事就已十分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