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按照时间来说,是差几天。
但是,按照次数与身体最后的感觉来说,是超支了。
纱月亮莹莹的眼里写着难以置信,她眼里太纯粹干净,情绪写得清清楚楚,没想到杀生丸会说出这种借口。
杀生丸金眸幽暗,与她的眼睛对视几秒又很快移开,脖颈之上的喉结慢慢暴出,随即滚动了下,他吻上纱月的眸子。
微湿略烫的一个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皮上。接着纱月好像听到了他没压住的一声低吟。浑身都开始发烫了。
“好…好……”
纱月抖着声音说完这艰难的一个字。
下一瞬,那股蓬勃的力量像是被下了催生素,迅速更加勃大,如竹笋般又爬上了粗壮的脉络,慢慢膨胀,最后显现出它狰狞的模样来。
绒尾蠢蠢欲动,却似乎是被按捺住了,这次只在四肢游动,偶尔不经意地滑到纱月的腰间,擦过某处,就会换来纱月一声极小的呜咽。
头顶的树叶在疯狂摇动着,恍惚间,纱月好像又听见了杀生丸的那句“更喜欢绒尾”的问题。
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喉间逸出两声似是而非的回答,结果就是连天上的月亮都晃得幻化出无数个虚影。
太快了。纱月想。
她迷迷糊糊地传达出这个想法后,杀生丸的速度果然慢下来,但还不等她彻底看清头顶的那轮清月,突然连发丝都像是被狠狠撞了下。
月光下,皎洁的身姿比月色还要耀白数倍,乌黑的发丝荡起弯曲的弧度,又震动地落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