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月已经被杀生丸揽在了怀中。

她的腰被杀生丸的双手半扣,腿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

是个极其危险的姿势。并且上次这个动作的时候,杀生丸还是只有一只手,和一条绒尾。光是那样,她就几乎失了半条命。

那些时候,绒尾的顶端总是潮漉漉的,偏偏更喜欢纠缠,好像无处不在,张扬着自己的存在感。

纱月耳根发烫,手虚虚搭在杀生丸的肩膀上,身子也不敢乱摆动,小声问道:“怎么了?”

杀生丸没回答,却问了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更喜欢我的绒尾吗?”

两只绒尾这时都安安静静地落在一旁,人畜无害的模样。

纱月唇微张,刚发出了个“啊”的声音,就被杀生丸堵住了剩下的话。

这次他吻得很温柔,舌是与绒尾完全不同的触感,柔软光滑,可那些动作却是相同的。不断地勾、顶、缠,最后又无限缱绻地吸吮。

纱月原本要推拒的手也忽然失去力气,这是今夜的第二个吻了。

他,是想要了吗。

但周围清晰地还是能听见蝉鸣与风声,这里,是在树林里,是野外。

杀生丸吻了很久,带着她慢慢呼吸,也似乎在教她怎么接吻,一半的时候,纱月就身子发软缓缓下滑,她感受的到关于杀生丸的,那些蓬勃的力量。

良久,他们的唇渐渐分开。

杀生丸的唇依旧离得很近,进可再吻退可吻其脸颊,他声音在此时听着像是掺了岩浆:“上次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