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重。

眼尾泅湿睫毛,纱月抵在杀生丸的脖颈旁,那里是与胸膛无二的地方,都是妖怪的致命之处,可现在全在纱月的触手可及之处。

牙齿轻轻磨着杀生丸脖颈的青筋,手下抵着他跳跃异常的心脏。

杀生丸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全展现在纱月面前,冷静与强大全部在她面前瓦解。

作为妖怪,他现在究由本心,这是他作为妖怪表达爱意的表现。

想拥抱她,亲吻她,占有她。

却也忍不住克制力道扣住她的腰,轻轻吸吮她的唇,最后深深感受她。

在此刻,他也才能窥探到自己作为妖怪对纱月那沉重爱意下的占有欲。就算是自己的一部分好像得了偏爱,也想狠狠地掠夺过来。

很奇怪的感受,可仿佛也可以理解。

杀生丸靠在纱月的耳廓边低低叫着她的名字,她像是一艘在波涛起伏的海上的船,漂浮不定中却始终有人在拉着她,于是更凶更急的浪拍过来了。

天生牙和爆碎牙都静谧地躺在一边,衣衫将它们盖住只露出了两个刀鞘。

杀生丸重获新臂,也终于得到属于自己的刀。

纱月不会再在他的面前受伤,自己会保护好她。

远处的山川河流,近处的落叶花草,共同构成眼中的世界,纱月心思恍惚,这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杀生丸的全部,她的手臂揽住杀生丸的脖颈,身子无力地伏下,白嫩的脸颊在他的下巴与喉结处摇动,最后她抱住了杀生丸的脸。

山川河流静止,纱月的手指按在他脸颊边扩张的妖纹上,额头抵住他眉心的那枚月印,将美好的唇送上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