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慎拍了下对方的胳膊,示意他停止手上的动作。

“为什么要打耳洞,是谁送的吗?”

琴酒避开话题,他嗓音同样带着饮酒过度的低沉沙哑,干燥的薄唇蹭了蹭金属耳钉,然后试图舔咬那一小块肌肤,眼眸晦暗,看不出什么具体的情绪。

他会这么问不是心血来潮,琴酒本就是多疑敏感的性格,自从组织覆灭后他一直都在整合调查,调查里的事情很多都是和望月慎有关。

近乎病态的掌控欲让他想要窥探对方过去生活里的点点滴滴,因为经济原因,他没有购买任何饰品的喜好,除了手表,洁癖也让他不喜欢任何佩戴的东西,事实也是,大多数时候他连手表都不太戴。

而这样的人居然有耳洞,还一直佩戴着耳钉,不是很不正常吗?

如果是什么人送的呢?纪念意义的东西就能解释清楚了。

琴酒昨晚就想问了,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不想破坏气氛,没提。

望月慎一顿,“……好像是吧,记不清了。”

耳垂上的动作从轻柔的程度骤然加剧,舔吻变成粗暴的噬咬,直接就用牙齿把耳钉直接取了下来。

望月慎感受着耳垂那块软肉被拉扯变形,有些粗暴的力度,耳钉不知道被取下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耳洞在被尖锐的牙齿研磨时微妙的刺痛。

他心头生出点无奈。

拷贝的蓝本是那位私生子,对方有耳洞,所以他也有,这不正常吗?

后来也想过直接修改,但还是保留下来了。

第一次佩戴的耳钉的确是别人送的,至于是谁,他真的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