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人发疯想问是谁,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第一次戴的,嘶,痛,你听我说完,的确是别人送的,我不记得了,大概是某位顾客吧,后来搬家丢了,现在这个是我自己买的,还有点贵,请不要扔了,谢谢。”
“别人送的,不要收。”琴酒强调了一句。
“当然,递到眼前的谁知道是什么,托你的福,我现在真的很清楚了。”
望月慎趁着对方愣松的瞬间,从禁锢里终于获得了自由,他冷脸看向一旁同样没穿衣服的琴酒,“别发疯了,不必伪装深情,我不会留下来的。”
琴酒冷笑着,声音更加沙哑低沉,“要不再灌醉一次锁起来好了,就和你当初用锁链锁上我一样,怎么样?”
“该叮嘱的我已经叮嘱过了,听不听是你的事。”
望月慎无视着对方说的话,他从床上走下来,偌大的套房里,他没看到自己的衣服,这才转身看向正点燃一根烟的琴酒。
纯白的烟雾氤氲散开,让他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布了一块阴云,“脏的没眼看,所以扔了,等人送衣服来。”
望月慎抿紧了唇,的确,那套衣服再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想碰,最后只能捞了一件浴袍披在身上,隔了一段距离坐在沙发上。
两个人的氛围又开始僵硬起来。
融化成水流的冰块再一次重新冻结,柔软的真心被塞到最底层。
“要不要一根,上一次你还特地来抢。”
琴酒靠在床上,慵懒地将手里的烟盒丢了过去,望月慎伸手接住,掏出一根咬在嘴里,才发现没有打火机,唯一的打火工具正在不远处的琴酒手上摇晃。
看样子好像要他自己亲自过去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