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奇怪啊,太奇怪了。
我皱着脸,将嘴巴里的冰碴子咬的咔擦咔擦响。
那个咒灵的态度与其说是看不起的嫌弃,倒不如说是别的,更加褒义范围的……
我一时间找不到准确的形容,直到少年低声的猜测在我耳边响起:“刚刚那个,是你的长辈吗?”
“……不,不是。”我这才从中得到了提示,“我与他不过一面之缘。”
不过一面之缘,但那个迫不及待赶人的姿态,有意无意打断别人针对我的探究和询问,倒像是一种……庇护?
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充足的冷气起了鸡皮疙瘩,我敲了敲透明杯子上堆叠的固体冰淇淋,垂下眼。
“没事了,吉野,我们继续。”
“——接下来,我们说一说【咒灵】。”
“咒灵。”吉野顺平重复,放下了手中的糕点,正襟危坐。“是和他们类似的存在吗。”
“或许是。”我严谨地没有把话说死,“咒灵是什么?来历、分布、等级这些——我一概不知,别这样看我,理解一下,我也刚来这里,能知道有这个的存在还是因为遇见了专业负责这个的人。”
“专业的人?”吉野顺平细细咀嚼这个词。
“大概,算是你的同类哦,吉野。”我笑道,“你从来都不是独自一人面对这些,现在的孤独,只是还没等到他们的出现……啊,或许你会和虎杖聊的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