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意义上的。
我想到他对宇智波过于激烈的态度,以及虎杖对法系谜之羡慕的眼神,点头确信。
将得到的信息与猜测都巨细无遗地摊开来,我最后说:“如果要更多更系统的解释可能要去相应的学校,我是不可能了,但你作为【能看见】的天赋者,不久后应该会有人联系你。”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作为告知你以上信息的交换……一旦有有关咒灵的基本知识,你能告知我吗?”
我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个力量体系的构成和来历,非是好奇,而是“责任”。
有恩必还的责任。
哪怕始于误解,我也还欠着那两个咒灵一次救命之恩。
几桌之隔,那一咒灵一人类的交谈让我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但愿这个阴谋不要重到与世界为敌、或者什么颠覆世界偷天换日的大事,要不然我就只能趁着阴谋没有成型之前,寄希望于咒灵遇到生命危险,方便我赶紧把这份恩给还了。
世界那么大,我应该不会运气差到就连捞人,遇上的也还是同一个危险分子吧。
那个凶神恶煞的,一见面就是杀招的白毛。
……
和吉野顺平分别后,我突然变得无所事事起来。
先前从饭店里感受到的窥伺已经消失不见,本着没事找事的原则,我绕路进了荒僻的郊外,开始着手反追踪。
我落地的时间还没到一天一夜,盯上我的人寥寥无几,如果不是昨晚上路过的时候被人盯上,那就只有虎杖悠仁那边相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