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在我贴身的包上一扫而过,隔着一层布料安静躺着的本体震了震,准确的说,是缠绕在本体上的暗堕污染被搅动了。
我隐隐感觉他可能误会了什么……有关于我的身份或者来历一类的,但由于我自己对咒灵的了解也还只是“知道有这么个存在”,连他们产生的原因都还不清楚,就无从反驳。
这么说来,暗堕的付丧神可以算作是咒灵的一种分支吗?
不然怎么解释我一个会被人类看到的存在还是会被咒灵认为是友军?
“漏瑚,是新同伴吗?”
另一边冷眼旁观的僧侣模样的男人借助喝水,将探究和研究物品的眼神很好地遮掩,笑眯眯地提问,“是没见过的类型呢?”
一股恶寒顺着脊背直充天灵盖,我迅速地往旁边挪了挪,愈发确定了这人有问题。
还是宁可和咒灵打交道也不愿意和此人打交道的大问题。
“哈,就她这一副搞不清自己是什么的样子?”被询问的咒灵不屑地喷了喷头上的火山,然后以一种不耐烦的、打发小孩的姿态挥手:“控制热度是吧?不让烧店是吧?行了吃你的冰去。”
然后就老神在在地把手一揣,用我爹都没有这么对过我的态度把我赶走了。
捧着一瓶装着沸腾热水的玻璃杯,气势汹汹地去,无所适从地回,茫然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与懂事的闭嘴减少存在感的吉野顺平面面相觑。
“发生了什么?”他小小声地问。
“不知道啊。”我下意识地捧起杯子喝了口……被烫到吐舌头,“嘶——”
吉野顺平眼疾手快地推过来第三杯冰,我接过来挖起一勺往嘴巴塞。
——这一次,冰的确没有再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