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江辞卿理直气壮地翻身埋到对方怀里,方才的心虚被抛了个干净,语气黏糊的很:“姐姐。”

最懂江辞卿的还得是许浮生。

“姐姐,早上好,”江辞卿揽着对方的腰肢,很是霸道地将对方往自己这边呀,又在低头埋在对方肩颈上下蹭,一副粘人大狗的模样。

交缠在一块的银发和黑发越发贴近。

累了一晚上的许浮生满身疲懒,由着她胡闹,只有在对方过分用力时,才毫无威慑力的拍了拍对方,提醒了句:“腰酸。”

餍足的alpha总是体贴,压在腰窝上的手挪到尾椎那边,继而打着圈地轻揉。

“位置对吗?”江辞卿低声询问,结果却得到一无语的白眼,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话她昨晚也问过。

许浮生当时的回答是什么来着?

一脚踩到她肩膀处,不耐烦地斥道:“再问就滚开。”

江辞卿顿时笑起来。

许浮生不理这傻子,半阖着眼享受。

虽说小江家主一向是被伺候的那位,可真用心照顾谁,也确实不赖,温热的掌心在微凉的春季就显得适宜,长年累月积下来的厚茧滑过细腻皮肤,可以清晰感受到上面的每一丝纹理。

还未彻底离开的困意又一次袭来,到底是谁说做被动那一方简单,切身体会过的许浮生表示是谁放出来的谣言,总之她觉得自个从里到外都在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