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酒醉壮胆子的小alpha急忙放下手,不敢再想,生怕自己沉沦在盘丝洞里头,揣测不安地克制住。

不想这些,却又有别的东西挤了上来,比如宿醉后的脑袋昏沉,幸好楚家主订下的酒楼做不出酒里掺水的混蛋事,不然她还得更难受些,起码今天是下不了床了。

屋外传来压低的说话声,李府的下人交谈,问里头的人醒了没有,厨房里温着的汤菜快要过了火候,另一人则低声否认。

江辞卿从他们对话中判断时候已经不早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碍事,她竟莫名其妙的坦然起来……

江辞卿放下了压在眼帘上的手,长时间的压迫,使眼前出现一片满是小点的黑,等她逐渐看清,却又跌入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里。

呼吸一滞,刚刚平复心情alpha又开始慌张,如同看见猫的老鼠,心跳急促:“姐姐。”

声音沙哑且飘忽,有一种要迎接审判的感觉。

许浮生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笑地嗔了句:“出息。”

也不知道是江家是怎么养出这样一个alpha的,看起来硬邦邦的,里头却全是泛着奶气的糯米团子。

江辞卿不知道如何反驳,最后咧开嘴傻笑,和昨晚喝醉的模样一模一样。

看得许浮生没忍住,又往她眉间戳了个红印,继而才道:“傻狗,你热潮到了。”

这让江辞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主要是这段时间都有某个oga在不断加深了标记,以往万分折磨的发情期也变得不是那么汹涌澎湃,再加上酒精麻痹感知,她竟一下子没想得起来。

这让试图找到逃避的鸵鸟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将一切都归结于信息素的泛滥,有哪个alpha在发情期不粘着她的oga,特别是被标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