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江辞卿得知了这想法,指不定会哭丧着脸表示只有折磨吗?
可眼下她无从得知,还在任劳任怨地给对方缓解酸痛,刚想低头提问自己手法如何,就瞧见对方要合上的眼帘。
作为罪魁祸首的人不仅不心疼,还出声吵闹,喊着姐姐。
烦得许浮生抬眼瞪她。
这个厚脸皮的东西不仅不知道闭嘴,还往她额头贴,惯会使她那小狗的一套,用漆黑润凉的眼珠子撒着娇似的看着她:“吃完东西再睡。”
明明没有尾巴,许浮生却觉得有条狗尾巴在殷勤地甩。
烦得很,
可是许浮生又偏生最吃这一套,一口气往上涌又强行咽了下去,最后只是踹了对方一脚,语气不善道:“快点。”
力度不重,倒不是因为心疼某个alpha,毕竟这人的起床气颇重,在上一回被吵醒时,直接把罪魁祸首惩罚得昏睡了一天,只是她现在实在腿软,小腿泛着酸麻,甚至隐隐有将要抽筋的感受,怎么有力气踹人。
江辞卿得令,半点不拖沓地起身,昨夜闹得过分,衣服全泡在水里,只能披着毯子、将门开出一天小缝,让人拿两套合身的衣服过来。
自个在跑去洗漱,等洗漱完又穿了衣服、端来水盆伺候许浮生,恨不得把勤快写在脸上。
而另一边的大爷不仅没有感动,甚至连手指头都不肯动一根,让这人将她半扶到怀里,一点点仔细擦拭。
力度稍重些,都会招来oga的嫌弃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