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我喝药,”泪水跌落在冒着热气的水面。
“她以前对我很好,我很相信她,她怎么可以骗我,”有些稚气的抱怨,可能是酒醉后的人想不到什么高端的词汇,只会用贫乏的语言来控诉。
“她害了娘亲,害了阿娘,还要给我下毒,”大狗低垂着头,认真的把腐烂的伤口剥出来给人看。
凸出的脊骨几乎要划破衬衣,开合的肩胛骨微微颤动,瘦得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具能挥动铁锤的身体,分明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我明明很听她的话,江家也对她很好,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大抵是人生中第一次遭受背叛,江辞卿很认真去理解、去分析,却越发掉入迷茫的毛线球里。
许浮生不说话,只是一下下抚过她的脊背。
她眨了眨眼,不想再提那个人,不喜欢把伤口揭开的疼痛感,故而生硬的转移话题:“楚成玉他也欺负我。”
“嗯?”
“他灌我酒、套我话,”聪明的小alpha怎么能不懂这些套路,只是许浮生第一次见到她那么小心眼的一面,忍不住地笑起来。
“老狐狸,”江辞卿自以为很凶的骂了一句,结果只是奶狗在展示刚长齐的犬牙。
“好坏的老狐狸,”许浮生轻笑着应和,将alpha拢在怀里夸奖:“阿辞好乖。”
江辞卿听得懂这是表扬,一笑就弯了眼,傻乎乎的。
“那要什么奖励呢?姐姐给你洗澡?”食指指腹捻上这人的耳垂,好似在询问却又好像避开了这个奖励。
“不要,”幸好江辞卿还残留点聪明劲,当即就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