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吐息从耳垂弥漫开,泛起酥麻的感受,即便是麻木的酒鬼也无法抵抗
于是alpha再次鼓起勇气,哭腔里掺杂奶气,很是委屈的开口:“他们欺负我。”
oga在此刻格外有耐心,温言软语地哄:“是谁欺负我们阿辞了?”
厚重的外袍和针织衫外头都被脱下,丢到浴缸外头,如同一条搁浅的鱼。
交领白里衫贴着身子,勾勒出清丽的轮廓,起伏的水往锁骨里头涌,像极了沙滩上的水洼,涌入又随着海浪流出。
江辞卿哭过头了,说话都不怎么利索,结结巴巴的,又被哭嗝给打断。
不过年长者向来懂如何哄骗小孩儿,揽在腰侧的手微微用力,便将两人仅存的缝隙合拢,继而低声哄道:“阿辞想要什么奖励?”
这话来得突兀,哭得缺氧而一片空白的大脑显然不能处理这样的问题,江辞卿懵了,颤动的眼睫又将泪珠抖落,呆呆地看着对方。
“说出来,姐姐会给你奖励,”她轻笑着解释,粼粼碎光衬得那双桃花眼眼愈加温柔,很像在鼓励第一次摔倒后爬不来的小孩。
这样的诱惑显然非常管用,小孩瞧见了糖,眼睛都亮了起来,顶着脑袋上的红包,努力压着抽噎开口:“他们欺负我。”
“谁?”
“孙姨,”确实是说到了难过处,才停了几秒钟的眼泪珠子又开始往下掉。
“她骗我,”大狗很是委屈,粘了水的发丝、发红的眉眼都恹恹地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