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卿只是哭,每次哭起来就不会轻易停下,也不知道从哪儿偷来那么多眼泪。

oga哄人的技术一如既往地烂,只知道从头顶拂过后脑勺,温凉的指尖偶尔覆过脖颈,落在两层阻断贴上,虚缈的竹香缠绕上指间。

“乖,不哭了,”她估摸着时间,怕江辞卿又哭肿了眼,第二天拿着鸡蛋滚半天。

怀里的小狗感受到纵容,很是委屈地嘟囔了句。

许浮生没听清,又压低了身子发出疑问的气音。

结果江辞卿又不肯说了,埋在她怀里装鸵鸟。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许浮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但估摸着肯定不早了,脚腕泛起酸麻,最后还是采取了强硬措施,将alpha打横抱起,直接往水里泡。

温热的水将两人包裹,扬起酒红色的裙摆,方才就被染湿一半的睡衣,眼下彻底被浸透,在水里头开出妖艳的花。

忙着哭的alpha哪顾得上自个换了地方,还试图埋在对方怀里当鸵鸟,结果被oga提着后领子出来。

“哭包,”许浮生温身喊了一声。

横坐在她腿上的江辞卿这才抬起头,哭得红肿的漆黑狗狗眼,脖颈的鼓起青筋一下又一下的颤动。

“怎么了?嗯?”许浮生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就这样误以为江辞卿哭得如此惨烈,只是因为酒醉的缘故。

“乖乖,告诉姐姐好不好?”平日里明艳张扬的人温柔起来就显得格外动人,像是玫瑰花瓣落在平静湖面上,掀起大片涟漪。

江辞卿不搭话,她就低头贴在耳边,不停地喊:“阿辞、阿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