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雨声依旧,风吹打着林叶,花也跟着飘零,没人要的小狗在屋里哭得很惨。

这人刚刚还在欺负人的许浮生难得生出几分羞愧,心里头软成一片,语气柔了又柔,叹息般的开口:“怎么又哭了,傻狗。”

哪有alpha那么爱哭的。

江辞卿可能是哭懵了,又或者是那酒的后劲太足,好半天都没给回应,最后才带着哭腔地喊了句:“姐姐。”

小孩终于有了告状的人,只是稍显不熟练,很是青涩。

还好她姐姐不在意,几步走了过去,低头望着小alpha,很是温柔的开口:“哭什么,嗯?”

抬手抚过对方头顶,最后滑落在后脑勺,略扎人的发丝穿过指间,她微微用力就将对方压向前,埋在一片温凉的柔软里。

“哭包。”

“傻狗。”

“冤家。”

“阿辞,”

语气越来越柔和,听不出来是斥责,更像是年上对小孩儿的无奈纵容。

站起来的时候江辞卿比她高一截,坐在高脚凳上也没矮到哪里去,恰恰好就埋在锁骨往下一点。

深色水迹在单薄布料上晕染开,垂落的银发与黑发缠绕在一块,不显突兀,好似它们本该这样,如盛开着鲜花的藤蔓般交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