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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声响在脑海自发形成画面,柴青生了疑心——她确认房间里有人,可为何姜娆一动不动?

她在做什么?

很快,簌簌的声音流至耳畔,柴青眼睛一亮,忍了忍,还是没敢上房又揭瓦。

她支棱着耳朵。

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响声。

继簌簌声后,房间再度恢复寂静,落针可闻——柴青很纳闷,好奇心变成猫的爪子在心坎挠呀挠,姜娆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动了?

姜娆心死如灰地躺在床榻,门窗紧紧闭合,外衫落在地面所铺的羊毛毯,她怔然望着头顶的帷帐,想得发疯,念得发疯。

想去穷极巷找人。

害怕拖累坏胚子。

想她坏坏的笑和那身花花绿绿的棉袄。

才与心上人重逢,没温存几日又要诀别的苦好比一碗黄连水不打招呼地灌进嘴里。

吐不出来,只能咽下去。

不能说苦,要笑着接受。

姜娆很难过。

疯狂的念头占据她的心,心得不到欢愉,于是她只能对自己的身体动手。

单薄的中衣比雪白,姜娆闭了眼,喃喃唤了声“柴柴。”

柴青吓得有那么一瞬没控制好内息。

被发现了?

她侧耳倾听——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