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梦?”洛悬有点不确定了,“还是喝多了,说胡话?也要有个限度。”
她把冰袋丢在宁一卿的枕头边,女人身体?发软,根本无法?支撑身体?,塌着细腰跪在软被之间,乌发披散,流落于?翩翩欲飞的蝴蝶骨。
那根覆着女人双眼的纯黑色缎带,落于?洁白无瑕的肩头,被不知名的液体?洇湿,再娓娓垂下,欲坠未坠地?悬在身侧。
刚好缠绕住她嫩白的腕骨,越缠越紧,紧到手指垂落,无力地?想要攀附些什么。
“你的眼睛严重到要敷药?”洛悬发现缎带落下后,白檀香气里混杂着苦涩的药味。
“小悬,我看不清你,你不要走,不然我会找不到你。”
她神?思混乱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渴望至死都爆烈的爱,无所顾忌又?孤注一掷,而?非冷情禁欲、矜贵绝色,永不为?情所困的神?明。
得到答非所问的话?语,洛悬无奈又?愠怒,浓黑长睫下的眼眸,漾着瑰异妖冶的邪肆微光。
“我是问你眼睛为?什么要敷药?你正常点。”
“那你不要走,我就告诉你。”
“我暂时不走,你说。”
“想给你吃草莓。”
洛悬:“……”
现在就想一走了之。
“你打过抑制剂了?”她看见床柜上?空着的抑制剂瓶子,看样子应该是强效抑制剂,还是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