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并没有什么作用?。

宁一卿的发热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了吗?连强效抑制剂的作用?都微乎其微。

自从永久标记消失后,女人再也没有闻过任何一个alpha的信息素,更别提标记什么的。

想到这一点,洛悬眉心?紧拧,苍白的脸孔染上?恼怒的薄红,她觉得这个世界荒谬,宁一卿亲口和自己说过,需要s级的继承人,自己不可以标记她,那一抽屉的止咬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两年多过去,这个女人宁愿每个月都忍受发热期的痛苦,也不和相配的alpha结婚,还总在自己身边徘徊。

想起甜品店里六年前照片上?的宁一卿,洛悬止不住酸涩和怒意的上?涌,这个女人总是那么高高在上?,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明明女人说她根本不记得过去的相遇,却还用?希冀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问还记不记得摩天轮。

到底是谁不记得摩天轮,甚至都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愿记得。

小老虎木雕已经烧成灰,现在却让她发现原来女人曾经回?来找过自己的事实,只是错过了。

这些又?有什么用??

只会让人觉得又?是一个充满陷阱和利用?的阴谋。

为?什么这个女人不说到做到、言出必行,反而?不断纠缠于?过去之事,选择了就不要后悔。

她和她就不能心?照不宣地?从此陌路吗?

“打过了抑制剂,”于?迷梦中的女人,身体?依旧软成一滩水,细软的腰无力,仿佛已经被鞭鞑得软了烂了,声线隐忍着气喘,竭力不发出任何惹人遐思的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