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声音嘈杂不已,好像几百支鸭子同时在叫,很多人高喊着沈芊尔的名字,叫她快点过去喝酒。
“喂,你好慢啊,送个冰袋都这么慢,我的朋友都想见见你,快下来我们陪他们一起打个昆特牌。”
“昆特牌?”洛悬转过身,背对着宁一卿,看向苏方色窗帘起伏的间隙,霓虹与轻雾将这个城市笼成芳草萋萋的朦胧模样。
沈芊尔那端的笑意更甚,“一听你就是个没玩过游戏的,桥牌、麻将、斗地?主都可以了,我们这边开好威士忌和白兰地?等你,赶快下来。”
“我这边事情还没做完,你们等一等,”洛悬将窗帘拉好,被浓郁的白檀气息刺激到轻轻咳嗽了两声。
“对方没开门吗?”沈芊尔愣了一下,觉得不应该啊,不是房主主动要求的送冰袋嘛。
“开了的,”洛悬含糊地?回?应沈芊尔,声线冷冽,“出了一点状况,我很快就来。”
“你该不会是被美色诱惑,难以抗拒吧?”沈芊尔故意调侃道。
洛悬屏息半晌,无奈地?说:
“你能不能想点好的,我们可是要结婚的人,你亲自八卦造谣我,算是怎么一回?……”
象牙般瓷白柔腻的双手,环上?洛悬的腰,她清晰感觉到带着洁净气息的温热柔软,贴住了自己。
洛悬的呼吸倏然浅了,玉似的鼻尖染上?红,沁出薄薄一层汗,麋鹿似的眼睛有一刹那的迷失。
“行行行,你这个人好无趣,都不让人八卦逗乐,无聊死了,也不知道谁会喜欢你,”沈芊尔在电话?里喋喋不休了半天,却发现对面?突然没了声音,“你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