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她的灵、她的肉、她的血液、她的神经末梢都会为此欢欣鼓舞,食髓知味。

可她做不到,做不到勾引洛悬,害怕少女那双麋鹿般清澈明?亮的眼睛,会浮现厌恶和?鄙视,害怕洛悬会看轻自己,害怕洛悬说自己已经标记了其他人。

原来逃避是这?么有用的,只要?不去深究,就可以永远留存幻想,甚至更荒唐荒y地幻想。

衬衫上的白贝母扣不知何时少了一颗,原本清洁整齐黑色长裙,被她揉成破布般的质感,宁一卿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唇瓣像是被吻坏般紧紧抿着,强忍着不泄露任何热而甜的气息。

不想再耽误更多时间,洛悬果断打了电话给蓝乐然,用工作人员的口气告诉对方,宁一卿需要?妥善的照顾,便?放下手?机准备离开酒店房间。

洛悬垂眸时,不经意看见女人漂亮的下唇破了,伤口泛着糜烂的红,令人觉得有绵长的痛又有抵死缠绵的劲。

她轻轻吸了口气,女人贵气天然的脸迷茫着,凌乱的正装,破损的唇,令人想要?主动加深那伤口,再恶劣地舔舐,反复出血。

宁一卿是不会轻易说疼的人。

“希望我们不会有机会再见,”洛悬及时收回视线。

宁一卿眸色湿润地近乎迷恋地凝视洛悬的背影,银发飘摇似霜雪,像是她梦里?下山的月,落尽的烟花。

“还有希望等我回来时,你已经不在这?间房间,给我们之间留个体面和?清净,多谢。”

关上房门前,洛悬最后睨了一眼宁一卿,女人环抱着纯白色的床单,乌发如缎,肌肤因发情而泛着诱人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