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宁一卿难受地维系着呼吸,颤抖的喘息间,精致锁骨玲珑剔透,整个人脆弱得好似快要?碎掉。
听见关门声,宁一卿终于无法支撑,整个人伏趴在绣着黑罂粟的羊毛地毯上,空气中的樱花信息素仿佛滲进她骨头缝里?,令她酸涩得绷紧趾尖。
明?明?她们什么都没发生,甚至洛悬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是漠然,但她依旧浑身发软,心底苦涩,身体却湿意泛滥如潮。
蓝乐然赶来时,酒店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令人头疼,她皱眉看见裹着床单的女人已经半昏过去,唇瓣无意识轻启,吐出痛苦的吟声。
先过去给宁一卿打了一针强效抑制剂,再找出缎带浸透药膏,敷在女人眼间。
“宁总,这?次应该是teo自作主张,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蓝乐然小声地说。
“嗯好,谢……谢。”
“您还是快睡吧,睡着就不那么疼了。”
“重新开间房,带我离开这?里?,”宁一卿声线细弱,如猫叫似的勉力?说道。
“可是……您的身体……”
“快去吧,不然她会更生气。”宁一卿勉强睁眼。
蓝乐然无奈起身,打电话喊人重新开房,然后扶宁一卿过去躺下。
把窗帘拉好,屋里?小夜灯的光线,恰好落在女人高?挺鼻梁与白色缎带的缝隙间,有种?冰冷沁骨的憔悴感。
再有万般疑问,也只能等宁一卿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