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素白的小腿蜷缩着,能看清有一缕细丝般的血迹蜿蜒而下,瑰丽绽开。
如盛放在银色月光下的黑色蔷薇。
“不,我不要?去医院,”宁一卿小声地制止洛悬,声音娇软虚弱。
宁氏集团执行董事因为发情而被送去医院,这?算得上是一个巨大?八卦,那些媒体会像闻到肉的狗一样疯了地乱写?。
何况,这?两年以来,记者?媒体十?分热衷于扒她的私生活,连自己和?秦拾意都被他们写?过什么“宁董不婚深有苦衷,竟是与好友oga热恋进行中”,这?样的离谱标题。
“抱歉,你明?白的,我帮不了你,”洛悬掩在银发后的双眸,缀着沉暗的光,淡淡地说道,“你找别人吧,肯定很多alpha乐意效劳。”
能瞥见女人似乎有落泪的迹象,晶莹的泪痕滑过,沿着眼角的那颗泪痣。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半,意兰的天气仍然是黑沉沉的,没有阳光,酒店外阴沉而潮湿,像是某种?代表失去的征兆。
“我知道,”宁一卿的身子软成一滩温热的水,却接近自暴自弃地说,“小悬,你走?吧,不用管我。”
她拉过床单挡住自己,发热期的体温和?此刻的难堪,让她感觉好像瞬间咽下了燃了更多的话。
其实,很想不顾道德,不知廉耻地放荡求洛悬要?自己,就算不能标记,也想要?她注入大?量的信息素。
就算留不住信息素,能在身体后颈灌入一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