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算你到时候要给她的离婚补偿不?”秦拾意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

女人合上书,眸子里缀着深沉的冷,淡淡地瞥了一眼秦拾意。

“当初你们宁家选择和洛家联姻,挑的人本来就是洛唯,后来阴差阳错你和洛悬结婚,要我说干脆将错就错算了,”秦拾意毫不在意宁一卿的冷气压,“你跟洛家毁约,不就是损失十几个亿,这点钱对你这个身价千亿的人,不算什么。”

杯中茶滚烫,宁一卿不慎烫伤舌尖,让她不禁失神于,不久之前尝过的樱桃味。

仍在她身体里流连的樱桃。

“公司不是我一个人的。”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对工作严肃认真,不允许出错,固执得要命。”

台下的戏一幕歇,一幕又起,只是原本与花旦搭戏的小生换了一位,唤作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这两宽是肯定两宽了,”秦拾意嗑着瓜子,拿着可乐跟宁一卿碰杯,“欢不欢喜就不知道了。”

宁一卿蹙眉,心底隐有彷徨犹豫掠过。

“一卿,我跟你说忠诚小狗的爱,不会改变,只会消失,”秦拾意话里有话。

“拾意,你想说什么?”宁一卿摩挲着茶盏的青花图案。

“打个比方而已,主人对小狗说你是我路边随手捡来的,养几天哄一哄爱一爱,不想哄了就拜拜,你觉得小狗怎么想?”

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敲响,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水青色屏风后走来。

夏之晚穿着青色旗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