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知意拉长语调,掀起的眼帘带着?漫不?经心?的挑衅,轻笑着?继续:“然后呢?”
“还需要姐姐教你吗?笨小孩。”
小豹子叼着?软肉,奉行着?上学时候的良好美德,从来不?会否认自己不?会,甚至虚心?请教:“那就拜托谢知意老师了。”
好学生认真地撬开了唇齿,用?老师教导的方?法,一点点往里头探,将炙热的气息渡过?去。
捏在耳垂的手落了下?来,落在身后、抵住桌面,勉强支撑住自己。
修长匀称的手指微曲,骨节微透,压住那块冰凉的透明玻璃。
黏腻的水声响起,栗色长卷发丝晃动地越发厉害。
印着?浅色玫瑰的裙摆被拉扯往上,半遮住玻璃下?的纸页。
那是一张普普通通的信纸,角落里印着?浔阳大学四个字,周围的边边角角都写着?小学数学题。
它比那本被丢在旁边的书更显眼,几乎是一进屋就能瞧见,可却被人无视在角落,不?曾有人提起。
或者说有人故意不?想提起,自欺欺人地将故事线往后拉,把其?当做喜欢同?性的少年人,对属于同?类的年长者的一时好感,不?肯细想也?不?敢提。
两人都明白,眼下?所有肆意随性,都是暂时的,都将停留在这个小镇,这个炎热而短暂的夏天。
谢知意不?曾提过?关于其?他关系的话题,江钟暮也?默契地不?开口,心?知这位年长者温柔又残忍。
一边无底线地纵容着?她?的胡闹,一边想着?离开。
急切的小豹子步步紧逼,霸道地拉扯回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