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钟暮往走了两步,便将这人放到书桌上,低声道:“我怕我忍不?住。”
“姐姐。”
她?可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尚未经历那么多的青涩年下?,在这方?面总是有着?丰富的想象力和探索欲,还有过?分的充沛精力。
可已占据优势的年长者,怎么可能会这样就屈服,不?但不?害怕,还又添了把火。
她?抬手,食指指腹捻上这人的耳垂,像在把玩什么玉石一般,明知故问道:“你耳朵怎么那么烫?”
她?现在坐在书桌上,本就比江钟暮矮一截的身高越发往下?,堪堪到江钟暮锁骨,于是说话时,只能微微抬头、扬起下?颚,披散在后的长卷发也?跟着?落,在风中摇曳不?止。
江钟暮眸光沉沉,打量着?这个坏家伙,不?知道这人怎么能把这话说出口。
好坏。
坏得很?。
哪有人可以那么坏。
她?无奈喊道:“谢知意……”
“嗯?”年长者还在笑,全然不?知危险降临,或者说她?挺期待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谢知意,这次可没有喝醉了,”江钟暮如此警告,一手仍束在腿弯,抬起往自己腰上挂,另一只手覆在腰后,迫使?对方?往直接身上靠。
怀里人的挑了挑眉,问:“然后呢?”
江钟暮俯身低头,贴住对方?唇角,哑声给出答案:“这一次我不?会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