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意一退再退,纤薄腰肢如脆弱花茎,越发后仰。
于是江钟暮手臂收紧,掌心?镶在浅浅的腰窝里,似乎这样就能熨入肌肤下?方?,烙进血肉深处。
杵在桌面的手渐渐收拢,裙摆彻底将玻璃掩盖。
江钟暮哑着?声开口:“老师,下?一步呢?”
“下?一步是什么,你不?是要教我吗?”
清凉的风灌入分开的缝隙中,额头与额头相抵,浅琥珀色的眼眸写满不?加掩饰的欲///念,可她?的做法又青涩,好似个茫然无知的学生,一遍遍地喊着?老师。
谢知意抬眼,泛着?水波的眼眸,又羞又恼地嗔了一眼。
江钟暮咧开嘴笑,颊边不?明显的酒窝浮现,央求道:“姐姐。”
终究还是年长者落败,幽幽发出一声声响,不?知是羞赧还是轻叹,最后还是纵容。
杵在玻璃上的手抬起,勾住肩颈的细带,轻轻一扯便落下?。
敞开的窗户很?快就被关上,紧接着?刷拉一声,摇晃窗帘不?曾留下?一丝缝隙,将满天星辰隔绝在外。
结构松散的床发出咿呀一声,床褥凹陷向下?,单薄的衣衫落在地上,连带着?被褥都塌下?一个角,可怜巴巴地落在地上。
“轻点……”负责授课的年长者很?有耐心?,拽住学生的发尾,低声指导。
只是这学生愚笨得让人忍不?住生气,谢知意不?耐,指间穿过?毛躁的发丝,覆住后脑勺往下?压,埋入细腻柔软中。
“呜……”小狗发出沉闷的声音,可很?快就被其?他东西吸引,叼住就不?肯放。
另一只白净的手揪住枕角,扯出杂乱的折痕。
另一只手又揪住发尾,但凡小狗过?分用?力,她?就微微用?力,江钟暮吃痛便不?会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