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棠又坦荡承认:“之前我确实是谢大人安cha在殿□边的线人,关于殿下的一切消息,谢大人都是知晓的。”

“嗯……”玉佑樘悠悠道,但又立刻摇头:“不,他并没有全部知晓。 我那时与翰林三人交好,每日通过他们与父皇互传过许多消息,你们都不知晓。”

碧棠格格笑了:“哈哈,他怎么可能注意,谢大人那时完全像换了个人,每日专注于追求殿下,又忙着吃醋。所以说儿女私情容易使人双目蒙蔽,还是殿下您把持得住啊。”

玉佑樘一直盯着她笑,她的笑发自肺腑,一点不带虚假,好像回忆起那时的事,真的让她很快乐一般。

玉佑樘也想跟着乐,不知为何,很久都咧不开嘴。

碧棠为她梳着头,她生起错觉,以为一切又跟以往一样。

事实上,这些只是表面功夫,一切,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回到以往的模样了。

=……=

每日午休后,玉佑樘例行去典药局,让医官诊断身体状况。

皇帝陛下和她娘亲已经完全不让她服用任何抑制发育的丹药了,并且还要求她要天天到典药局检查一□体的恢复情况。

今日皇帝陛下大概是比较闲,也坐在旁边围观——他每个月都会抽一天来监督检查。

局郎为玉佑樘把脉,又手啊,舌苔啊的多处瞧了瞧,不由困惑地“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