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茂深家的厕所就是用个水桶接点水,往身上一泼就完事儿了。
时星泽倒还行,就是不舍得夏楚尧也跟着一起磕碜。
俩人开车回镇上开了间房,夏楚尧一次性付了一周的房费。
“难得来一次,你多陪陪你爷爷。”
“好啊。”时星泽倒是乐意:“那家里怎么办?”
“我留了把备用钥匙给苏清,她可以帮忙照看。”
“希望我们回去的时候家里不会被她给拆了。”时星泽对苏清报以担忧。
时星泽回来,时茂深的病也好地很快,可以下地吃饭,腿骨健朗。
“我本来就没什么事,就是前两天被风刮着了,受点风寒。”时茂深带着时星泽跟夏楚尧上山摘野果子。
看着山上一颗颗鲜红的果子,时星泽跃跃欲试地往树上爬:“夏楚尧,你等着啊,我给你摘果子吃。”
“你别……”夏楚尧还来不及阻止,就见时星泽蹭蹭蹿上树。
前两天爬屋顶,现在又爬树,时星泽是越来越能耐了啊。
“时星泽,你赶紧下来。”夏楚尧紧张地开口。
时茂深鄙视地看向夏楚尧:“阿星从小就跟猴子似的,利索地很。你倒是,就只会站在下面干嚎。”
“爷爷,如果我也爬上去了,阿星不小心摔下来,谁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