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我帮你照顾爷爷。”夏楚尧率先开口。
“好。”时星泽下了楼,水壶里哪还有水,只得到隔壁人家里看看有没有现成烧好的水。
夏楚尧听到楼下人推门出去的声音,才朝时茂深走近:“爷爷,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跟阿星,就只是朋友?”时茂深这才睁开眼,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您以为,我跟阿星是什么关系?”
“爷爷,您觉得我和阿星是什么关系?”夏楚尧反问。
“曾经,他爸爸也带了个男孩子回来。”也难怪时茂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秦云深?”
时茂深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看来你知道的挺多。”
夏楚尧勾唇轻笑:“我跟阿星是非常好的朋友。”
“你不止想当他朋友吧?”时茂深毫不客气地揭穿,已经吃过一回亏了,当初秦云深看时枫眠的眼神,跟这小崽子看阿星的眼神一毛一样。
他是年纪大了,眼神却还好得很。
夏楚尧没有否认,沉默即默认。
很好,他们时家已经折了一根嫩草了,怎么可能再折一根进去。这不是脱光了裤子,立正挨打吗?
“阿星的爸爸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时茂深忽然提起。
夏楚尧愣了愣,时枫眠是因为医闹去世,他听时星泽提过一嘴,难道还有别的隐情?
“他是因为……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