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茂深:……就知道你小子平时看起来很尊敬我的模样,实际上嘴巴一点儿都不饶人。
夏楚尧:是您先开始的。
时星泽不知树下两人斗法,他在树上喊了半天,让下面的人把果子接着,也没人搭理他。一老一少的周身波涛暗涌,针锋相对。
夏楚尧这厮,平日里闷骚地不行,连情绪都很少显露于外,这会儿怎么跟爷爷斗起法来。
“夏楚尧!”在树上喊了声,便丢了颗红果子到他头顶:“接着。”
夏楚尧被砸中,吃疼地皱了皱眉。
时茂深跟老小孩儿似的拍手称快,认为孙子给他报了仇:“好,多扔几颗,给这小子一点lor sese。”
时星泽:“爷爷,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词啊?”土掉渣了。
“怎么?你们年轻人不都是这么说的吗?”时茂深瞪大眼。
时星泽不敢反驳惹他不痛快:“嗯……是,是。”
从山上摘了野果子,又抓了只野兔子,三人才在落日中往山下走。
一晃已经在宁市住了一个多星期,时星泽和夏楚尧准备第二天回杭市。毕竟马上高三了,杭外让高三学生提前返校补课。
野兔子被剥了皮,烤得脆嫩流油,时星泽其实不爱吃这些野味。时茂深劝他:“这些兔子本就是我前两年买了小兔崽,放到山上去。准备你回来的时候捉来给你吃,现在兔子长了一波又一波,你才回来,捉一只吃怎么了?”
时星泽跟夏楚尧碗里一人被塞了一只兔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