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子渝应了声好，人已经跑到场边晾架上取蛋糕烤盘了。

段麟水平拿刀，将一整块海绵蛋糕片成几片，再统一修整了边角，使其尺寸可以恰好放进他做的模具里。

然后他用一把大刷子充分沾上咖啡糖浆，像画油画似的将棕色的“颜料”刷上去。

原本白泡泡的海绵蛋糕，吸收了充足的水分，变了个色，每一个气孔几乎都被糖浆浸润过，光是看看都能想象得到咬下一口，丰盈的海绵组织被挤出咖啡风味的感觉。

有汗珠从段麟的额头向下滑落，秦颂眼尖，拿起毛巾替他擦了。

“谢谢。”段麟头也不抬，“这是最后一层淋面了，接下来就是薛定谔的歌剧院分层时间了。”

“什么薛定谔？”秦颂不解。

“你和他相处的时间不多，他的奇妙比喻多得很。”简子渝解释道，“薛定谔的分层时间，就是这一堆盖上的，只有切开的一瞬间，才知道你的分层究竟成没成功。也许混成一团，也许不均匀，也许很完美。”

…

好在上天眷顾，切开第一刀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了完美的分层。

“ohhhh～！太棒了！”段麟激动得恨不得跳起来。

简子渝立马出声：“稳住啊，你还在切呢！手不要抖。”

50份很快被段麟切好，秦颂将他们整整齐齐摆上展示台，简子渝在每一个上面都点缀上一片切好形状的金箔，段麟用纯黑巧克力酱在上面写上opera的花体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