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层层守卫,终于来到一个死角位,翻墙进去。可是,一跳下地,便有一群守卫涌攻过来。看他们早有防备的样子,濯拓心中一颤。但事到如今,也不容他多加考虑,于是朝身边的人打个眼色,便厮杀起来。
领事馆带来的人非常骁勇,但敌方的实力也不弱,双方持续打斗好久,濯拓逐渐看出敌方似乎在打持久战,想累死对手。不想跟敌方纠缠下去,濯拓示意自己的人进行最后的猛攻。很快地,敌人纷纷倒地。可是,接着又有一批涌现出来。濯拓心急如焚,依照目前情况,根本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打到天亮也见不到雨儿。
于是,他吩咐手下继续与对方打斗,自己悄然退出,朝庭院其他地方走去,紧紧搜寻着一个个房间。
可惜,整个别苑几乎被他翻光了,还是不见雨儿的人影。濯拓恼怒交加,正想继续的时候,黑暗中猛然传出一阵阵恐怖阴森的笑声,一名锦衣男子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手持长剑,刺了过来。
是他!濯拓急忙举剑反击,厮杀了几个回合,怒声问道:“司马驯,你把雨儿藏在哪里,乖乖地把她归还给我,我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盛濯皇朝永远与你为敌!”
“濯太子,这是月翼国的私事,本皇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荒谬!我告诉你,你手中的人,并不是什么忘忧,不是什么贤太傅,是我濯拓的女人,你识趣的就放了她。否则,休怪我无情。”
“哈哈,雨儿?本皇子说得不错,那么水嫩美丽的可人儿,足以使天下男人为之疯狂,一个司马爵,一个盛濯皇朝的太子,真是够份量。看来,本皇子也不介意多插一脚。”司马驯收起嘻哈表情,阴沉地说:“濯拓,你有胆量就与本皇子来个决斗,贤太傅是本皇子看中的人,她已答应做我的女人,所以,你还是滚回你的地盘,不要在这里自找苦吃。”
“你……”濯拓一听,既妒忌又愤怒,挥起长剑,朝他反刺过去。
两人疯狂撕斗,从地上到屋顶,从屋顶飞到半空,每个招式都凌厉无比,皆往死里打。慢慢地,司马驯渐处下风。濯拓此时已失去常性,他只知道,眼前这个可恶的家伙在窥视雨儿,自己要决了他的命!
司马驯心里感到越来越恐惧,他想撤退,可惜根本走不了。伴随着一股巨痛与麻痹感,他见到鲜血自左手涌流出来,接着整个人扑到在地。
濯拓用剑尖指住他的喉咙,吆喝道:“快说,把雨儿藏在哪里?”
司马驯恼怒的看着他,不作声,直到剑尖又逼近一点,他才颤声说:“在……在你身后那个房间里。”
濯拓不疑有他,急忙收回剑,转身冲到大门前,用力一推。可是,房内空无一人,桌子上只留两只发霉的馒头,还有一只破碗,碗下压着一张纸。他迅速抓起来:“想找到她?没那么容易。游戏越来越好玩,下一站,城西致景大屋。真有毅力,就来吧。哈哈哈”
噢!中计了。雨儿或许曾经被囚禁在这里,但自己来之前,估计已被移走。他跑出房外,却早已不见司马驯的影子。一边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一边到处找着,但司马不知躲哪里去了。
最后,他回到大院,吩咐还在打斗的手下,一起撤退,离开别苑。
护卫们知道濯拓想继续去城西大屋后,皆纷纷劝他小心有诈,但他怎么也不听。他们无奈,只好又跟着他朝目的地奔去。可是,又经过一番打斗后,才发觉又是一个圈套。可恶阴险的司马驯,濯拓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终于,大家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领事馆。
第二天,濯拓斜靠在大椅上,生着闷气。经了解,才知道,司马爵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回皇宫后竟然找皇帝理论,还无意中打草惊蛇,难怪司马驯预先移走雨儿。真是猪头!
“殿下,有您的信!”一个下人走到他面前,恭敬地递给他一封信。
濯拓漫不经心地接过来,一看,脸色大变。“濯拓,你狠!竟敢挑了本皇子的手筋。好,本皇子不打算陪你玩游戏了,本皇子找到更好玩的,一个时辰之内,你能抵达城西致景大屋并就走你的女人,算你好运,否则,让她尸骨无存吧!哼哼!”
司马驯那魔鬼又在玩什么把戏?会不会又是一个诈?但万一是真的呢?不行,他不能错过任何机会。于是吩咐下人:“张护卫他们回来后,叫他们去城西致景大屋与本殿下会合。”说完,带上长剑,火速离开领事馆。
才一天时间而已,城西致景大屋却发生了极大变化。一个人影都没有,非常寂静,仿佛一所荒废已久的庭院。濯拓警惕地看着四周,小心翼翼地往里面走。当他来到大厅,看到里面的情景时,整颗心几乎要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