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解释:“昨日陛下着人将楚时送进延寿宫,太皇太后受了惊吓,怒气冲冲想要来寻陛下不是,却不想被橘皮绊倒,虽被人扶住,却似乎受了点小伤,误以为有人要谋害他,怒查真凶才没去昭阳宫。后来才知道那橘皮是太皇太后自己丢在地上的。”
“啊啊啊?”司马惊雷回过神来,惊讶地笑了起来,“朕原还觉得奇怪,原来是这么回事。然后呢?就为着这个免朝?”
她觉得不太可能。
南笙垂眸行在她身边,“太皇太后昨夜气得未曾进食。谁也不见。今晨早起叫人传膳,却发现吃食连佛堂里的那些都不如,才知昨日陛下写下那些名字的缘由。气得直叫头疼心口疼,不去上朝。”
司马惊雷恍然。
当初太皇太后在佛堂的吃食,可是特意交待过的,都是素食,却是要往精致里做。她点的那些人,一部分是当初专给太皇太后做素食的,一部分是她在延寿宫里见着吃食后猜出来的人,再加上几个最得她及她母后心意的厨子。她父皇对吃食不甚讲究,喜好随了母后。
这样看来,倒好似她当真是将宫里手艺好的厨子都从御膳房里挖出来了。
同时,似乎明白了些太傅叫她“闹”的道理。说到底,便是给太皇太后找不痛快。
自己亲祖母,打不得骂不得,便是说也说不得,偏生她要玩的是这天下,也给不得。着实需要费心较量。
既是不用上朝,她便也不必急步行走了。
停下步子笑着问南笙,“你如今不是禁卫军统领了,怎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南笙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