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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惊雷也不追问,跟在自己父皇身边二十余年的人,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转而笑问道:“你在我父皇面前,当真不会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便是奏禀也不会?”

“不会。”这一回,他面无表情地答得很干脆,但也没有再多说的意思。

司马惊雷缓缓前行。觉得下一次还是不要再这般打趣他了。瞧,只这一句话,便又让他成了木头人……

行到一处,闻着香味,倒是勾起了她的食欲。

这才想起,昨日天翻地覆,自己竟是粒米未食……

她拉了南笙的袖摆,“南笙,我们吃些吃食再回去吧。”

南笙平日里总是舞刀弄剑的,穿的是便利的窄袖。女帝这般一碰,便让他感觉到了手腕如有种被冰凉的利刃抵住一般,倏然抽剑,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借着女帝愣神的时候,将袖子抽出,跪在一旁告罪。

司马惊雷没有错过他抽剑时,面上一闪而过的杀机,但也知是自己无状所致,平日里若是她对自己父皇这般无状,也会看到这样的神色,是以,她并不在意。

“起来吧。”收了手,自顾自地前行,“你当知道哪儿能吃到有趣的吃食。还要买些烧鸡回去。”

宫里还有个一天要喂十只烧鸡的江团团。

南笙起身带路,只是气氛比方才冷了许多,他也较方才沉默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