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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吻玫瑰 倾芜 779 字 2022-11-24

低醇沙哑的声音:“我就当你死了。”

江绵竹懒洋洋地看着他,懒洋洋地想他现在这模样可真特么有点男人味了,他该去当个特种兵,而非娇弱的歌手。

只会为男女情爱唱歌的柔弱歌手。

她从墙与他臂膀的缝隙间钻出来,长腿跨了三米远,轻飘飘开口:“知道就好。”

手指在长裤里掏出包烟,顺便把打火机一并夹出来,迎着风口,颤巍巍的火舌缠绕上了香烟尾巴,她仰头深吸一口,黑而直的长发滑落及腰。

她无所谓地说:“从前的江绵竹早就死了。”

许萧转过身,手臂抵上了墙根,青筋毕露,他看着她,仔仔细细,认真打量。八年时间,将少女的青涩吞噬,将少女的骄傲捏碎,将她变得更美更野。

而他心头如同饮过滚烫的烈酒,长久地翻涌。

半晌,他低低开口:“恨我,躲我?”

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像是平淡故事里的旁白,没有起伏跌宕。

江绵竹吐了口烟,目光掠过他看向不远处的阿加寺,轻缓答:“我没躲过任何人。”

她看着他,他双眸沉静如水,仿佛不会再为任何人起波澜。

而她记得,很多年前的夏夜里,她抱住他,他澄澈的眸子里泛起了涟漪,比星光更美。

莫名地心头一堵,小跟班呀,已经长大了。

许萧只听到她下半句的答案,而上半句,她没回,很多时候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回答案问题就是默认了,他处在浑浊的娱乐圈里又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这样也好,两方的固执恨意,总抵过他一个人偏执的恨。

他唇角微翘,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唇边的笑意又冷又凉薄。修长宽泛的指节夹出兜里的黑色金属质打火机,手指划了几下,火舌绕上,上下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