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很高,目测在185以上,步子迈得很大,穿着黑色夹克黑色军装裤,黑色马丁靴。
他走近,离江绵竹半米的距离,伸出长而有力的臂膀从江绵竹的肩膀以上头的侧面的位置伸过去,撑在红墙上。
姿势就像把她环在墙与他的缝隙之间。
江绵竹抬头,挑了挑眼角,将男人的五官看得仔细明了。五官立体深邃,硬朗的线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有种冷漠的男人味,酷感帅气。
“许,”她没能发出xiao的那个单音节词,就听见他用冷冷的声音说。
“江绵竹,我以为你死了。”
就像雪山顶上薄薄的雪,在一日的阳光照射之下仍不愿融化。
江绵竹心中翻涌了下,她微微笑:“许萧,别来无恙。”
男人的眼白里有红血丝,眉目间含着冷硬的霜雪:“如果我有恙呢?”
语调平静得如同天池里的湖水,没有波澜。
江绵竹慵懒的目光扫过他右耳间那枚纯黑色的耳钉,心跳微微停掉一拍。
她记得少年时,她在他耳边比划说“这里应该有一枚黑色耳钉,这样才酷。”
她忘记了她少年时还说过“我只喜欢酷的人。”
微微回了神,唇角轻轻弯上,她笑着回:“关我什么事。”
那笑容轻浮又随意,玩味又薄情。
第4章
男人低头看着江绵竹,目光如鹰般锐利,像要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狠狠地,不留情。
他仰头笑了笑,喉结滚动,性感撩人。